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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6 韦爵爷不同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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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86 韦爵爷不同意合作】 (第2/3页)



    况且熹宗刚开始吃的时候感觉味道甘美,还分给过王体乾、李永贞喝,连刘若愚都喝了小半月,要是有毒,不可能只毒死熹宗一人。

    先帝因进服日久,嫌水汪汪的,遂传御药房不必蒸进。自此之后,圣恙日增无减,日渐浮肿,诸药进益失效。逆贤遂恚维华,维华心不自安,即于乾清宫门问安之际,舒徐容与故与逆贤相左而力让宁锦之荫与袁崇焕,随转身求去,另盘算一条卷土重来报复之计。

    按刘若愚的说法,是熹宗觉得米汤水汪汪的,命今后不必蒸进去,熹宗的身体则出现浮肿,而魏忠贤便恼怒于霍维华,霍维华则利用袁崇焕求去之机,上疏让荫。

    《明熹宗实录》记载熹宗身体不豫是天启七年七月初一,然而七月初五,霍维华就由兵部右侍郎署掌兵部事务。霍维华因宁锦功,在天启七年八月初二升一级,廕一子锦衣卫正千户世袭,赏银四十两,大红紵丝二表里。随后吏部覆宁锦功,霍维华又升兵部尚书。天启七年八月初三,霍维华覆宁远加恩功,宁国公魏良卿于见任太子太保,今加指挥使计算九级,应于官衔上加至太师而止,尚余一级。

    熹宗批复:宁国公魏良乡原衔太子太保,上加至太师而止尚余一级,著岁加禄米三百石,仍照新衔给与应得诰命铁劵,以示眷酬元勳至意。

    从《明熹宗实录》来看,霍维华不但没有处分,反而官职越升越高,而且还抽空捧了一下魏公公的臭脚。

    兵部署部事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霍维华奏:抚臣袁崇焕置身危疆六载于兹,老母妻子委为孤注,劳苦功高,应照例廕录。前枢臣王之臣出都之日,面语微臣从优拟叙,臣谨照往例酌之,与督臣镇臣一体拟陞廕赏,以听圣裁。兹奉明旨,督镇诸臣俱蒙二级之升,延世之廕,独袁崇焕一人止予衔一级,而遗其世廕。微臣冐滥于格之外,崇焕反靳于例之中,其何以示公而服边吏之心?乞皇上即以畀微臣之世廕量加一级以还崇焕,在朝廷未尝再多一锦衣之官,而两臣遂各得其固然之分,亦甚便计也。又崇焕以侍郎衔加服俸一级,蒙恩复加衔一级,查九例无从二之官,并乞将滥加微臣一级移加崇焕,俾得以正卿归里。得旨:袁崇焕谈款一节所误不小,朕不加谴责,尚著叙赉,分明念久在危疆,姑使相凖耳。恩典出自朝廷,霍维华何得移廕市恩德,好生不谙事体。

    《明熹宗实录》记载,天启七年八月初九霍维华上疏让荫给袁崇焕,熹宗批复的时间是天启七年八月初九,而且霍维华还留了一点余地,即指责袁崇焕讲款,即议和之误,兵部右侍郎霍维华疏称“袁崇焕有升无荫,功高赏薄,乞以己荫让崇焕,以昭公道。”末点崇焕谈款之误,有旨切责。———《先拨志始》但之后,霍维华仍在被熹宗升赏工部尚书薛凤翔题叙殿工。得旨:霍维华加一级,赏银三十两,紵丝二表里。

    天启七年八月十二吏部随覆大工加恩。得旨:霍维华、邵辅忠各加太子太保,照旧管事。

    天启七年八月十二霍维华一路加到了公保衔,太子太保。

    这说明要么是熹宗和魏公公脑子有问题,一路给下毒药的霍维华升到太子太保,兵部尚书署掌部事,要么就是阴谋论者脑子有问题!

    实际上,在天启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即熹宗死后四个月,霍维华上奏过一封奏疏,丁卯十二月二十五日原任兵部尚书霍维华疏略云:宁、锦之捷,内臣滥军功至六百余人,职俱置之关臣。又有请加封忠贤国公之疏,并下职部。内臣刘两以移书促职具覆,职坚不之应。及该司以稿呈职,复有应封公爵以酬元勋之句。

    职叹曰:司官推祸,不得不参,职列大臣,何敢弁髦祖宗法制若此?

    随举笔云:爵官五等,非职部所敢研拟等语,而忠贤已怒矣。疏上,而忠贤又诎抚臣袁崇焕之级,而削其世荫。

    职遂语科臣许可征曰:长安中目不见虏之人,累累加级荫子,抚臣身家性命在彼觌面虏者,何反禁塞应得之恩典?本部职掌安然,何颜以对天下士大夫,而服边疆命战死之心哉?遂具疏争之,且愿以职之级与荫让之。忠贤遂大怒,面诟职于大工之次,又诟职于问安之日,而职毫不为之屈也。谓封疆之事,本部职掌,揆之旧例,酌之今功,不得不争。且本部在内,无功有荫,抚臣在外,有功无荫,不敢不让。是时,忠贤方居功于内,职疏乃居功于外,疏中又不及厂臣一字,是以恨职入骨。职揣知其意,为职不覆封公之疏,而怒不专为崇焕之荫而发也。

    又正色以视魏良卿曰:五等之爵,即开国元勋,不过几人。目今只有擒得奴酋,复得辽东者,方可以当封拜之命,其余俱不足言功。本部何敢禀复而重怒乎?此语入,而忠贤又大怒。举朝诸臣问安于干清门,礼毕,内监李永贞者,先发一言曰:如今外面有人说闲话。

    忠贤大言曰:外面有人说我无功,说这些恩典,俱不该及我,我如今俱不受了。

    诸臣错愕相顾,谓:此语为谁而发?

    应之曰,为职耳。

    忠贤遂攘臂向职,势同狼虎,语不择音,信口诬蔑,恨不杀崇焕与职而后快焉。诸臣面面相觑失色,职遂拂袖而至西角门,谓阁臣曰:职即欲具疏乞休矣。观此光景,恐有性命之忧,若止于削夺,愿即相成,无多一言,以重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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