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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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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与诊了脉,抚着自己花白的羊须胡皱着眉,付容与昏睡着,并没有动作。

    “约摸是申时,烧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时辰左右了。”阿大把晚饭交给宋其琛时店里人正多。

    “他后背和胳膊上有伤,利器所致。”宋其琛觉得这人不能在自己店里病倒了,又怕是他伤口所致,赶忙告诉大夫。

    那大夫一听,猜想这江湖人士万一是中毒,忙把他的伤口解开,好在伤口处理的及时,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我开个方子,抓上三天的药来吃,若是三日后还没退烧,就再来找我。”大夫松了口气,说道。

    江湖祸事,他还是少打听的好。

    宋其琛冲着阿大点点头,示意阿大给大夫拿钱,随后阿大同大夫出了门,跟着大夫去拿药去了。

    宋其琛在付容与床前站了些时候,叹了口气,将拿在手里的折扇别到腰间。

    一只眼睛虽然不太方便,但现在店里忙的要命,抽不出人来伺候他。宋其琛将宽大的袖袍收了起来,取了毛巾,湿了放在付容与的额头上,帮他降温。

    阿大回来的时候宋其琛已经睡着了,就趴在付容与房间的桌子上,阿大轻声的把宋其琛叫醒,送他回房间。

    “公子怎么对他这么好?”阿大有些不解,明明这就是一个外人。

    “不知道,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吧?”宋其琛也说不明白,总觉得不能丢下他一个人不管。

    “许是庙里的香客,公子也别想太多,我不过随口问问。”阿大和宋其琛算是从小长大的,无尘怕自己有时顾不上宋其琛,便找了个俗家弟子来照顾他,只是没想到这一来便是十多年。

    “好,你记得给他喂药。”宋其琛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往自己的卧房走去,也不用阿大去扶他。

    宋其琛的折扇落在了付容与的房间,付容与一睁眼就看到了。

    那把扇子通体黑紫,扇骨是用千金难求的紫竹做的,可谓是价值连城了。

    付容与刚把那把扇子收了起来,阿大就拿了药碗进来了。

    “谢过这位小兄弟。”阿大在付容与的房间里忙的不可开交,一边给他晾药,一边给他湿着毛巾。

    “不用谢,公子好生休养,这药要吃三天,公子养好身子就离开吧,我家公子还自己都不太方便,已经没什么精力来照顾公子你了。”

    阿大的言语并不刻薄,不过也没那么好听,付容与问他,“是你家公子要你这么说的?”

    “不是。”阿大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阵才说出口。

    付容与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同你家公子好好道别的。”

    这小伙计怕是对他有些误会,付容与心想。

    越国的都城景城,是整个越国最为繁华的城市,宋其琛能把酒楼开在了景城,身后必定是有人的。

    “付容与,京城之中的世家子弟里没有这号人物。”宋其琛有个好友,是个姑娘家。

    既然他在这边住着,宋其琛总是要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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