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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春去春回花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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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春去春回花又开 (第2/3页)

愤又沮丧:一直以来担忧的事情张究还是发生了。几乎可以确定来者就是俞紫群,他又自欺其人地暗中祈祷这是一个错误。他不愿意看到发生这种难堪的事情。

    他狐疑而匆忙地取了麂肉,冒着狂风大雪心急火燎地赶往客栈。

    客栈的大门紧闩着,他试图用力却没有推开。

    所有的真相勿用置疑。屈辱和恼怒的泪水顿时盈满眼眶,他真想由着性情当场捉奸以出一口胸中的恶气,如果这样做他知道将永远彻底地失去妻子,童静雯的心意可能由于恼羞不会再回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对妻子依旧还有感情希望童静雯能够回心转意。吵也好冷战也罢,那是由于对对方还有殷切的期望。

    他竭力压抑住愤怒冷静下来,决定给双方一个选择的机会。

    将麂肉悬挂在门外,他没有惊动那对苟且男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栈。

    这是用五年青春、亲情和恩爱作为筹码进行的赌注,没有更好的选择,不管输赢他只有孤注一掷地赌一把。

    尽管心如火焚,回来在老母的面前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免得高龄的母亲为自己担心。

    妻子破天荒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有回家过夜。

    张少杰忐忑不安而又辗转反侧地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早晨他迫不及待地赶到客栈,栈门大开空无一人。

    这场赌注令他输掉了婚姻输掉了妻子。

    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渐行渐远自己却无能为力,张少杰极其痛苦而沮丧。

    性格本来就内向,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他愈发变得沉默寡言,时常独自痴然出神,心底深处依然深深地眷恋着妻子。

    从此一蹶不振,他不善也无心经营客栈很快就关闭了。

    他时常滥饮滥醉,不久房子也转卖给了别人,被迫重操旧业干起了出江捕捞的营生。

    老母明白张少杰的苦衷,未曾说过一句责怪的话语,整天用一种忧虑而心疼的目光看着儿子。

    张伟人小不懂识趣,经常纠缠着大人要找妈妈,奶奶经常说的话是“你母亲不要我们了”,张少杰经常说的话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张伟觉得父亲的话实在艰涩难懂,人离开了心还怎么可以活呢?

    张少杰属于粗线条性格的人不太细心,沉湎于失妻的忧伤中尚且不能自拨,顾不得多花心思在儿子的身上,令其顺其自然的成长。

    缺少了母爱的张伟逐渐养成了内向怪僻的性格,见了人也不太怎么爱说话,显得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外总要受伙伴们的欺负多些,张伟相骂打架受了委屈也无处诉说,奶奶和父亲从来不把小孩子的事情当作一回事仅是漠然置之而已。

    当别家的孩子穿新衣的时候,当别家的孩子吃美味的时候,当别家的孩子上私塾的时候,当别家的孩子在妈妈的怀里撒娇的时候,张伟只能饥渴而羡慕可望而不可及地默默看着,如今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

    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深切地呼唤着:妈妈您为什么不要阿伟?以后我一定做个好孩子。

    张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却不知道是大人的问题。

    对于普通渔家来说,这天是出江捕捞时间中极为平常的一天。

    对于张伟来说,这天却令他终生难忘,父亲渔船触礁三年都没有回来,奶奶从此以泪洗面逐渐失明。

    幸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半个月前父亲又奇迹般地回来了。

    这一定是神仙哥哥暗中保佑,要不然为何偏偏遇见他之后,恰巧梦想成真。

    神仙哥哥是最大的好人,只是不知何时再能看见他,张伟开始非常想念他了。

    别人都说是渔船触礁,只有张少杰心知肚明是遭人陷害。

    出江捕捞航行很远后,张少杰发现船体有些渗水,赶紧仔细查看缘故,才发现船体有一条用蜡封的人为凿出的深缝。

    经过一段时间的升温及水压烛蜡开始融化,江水从愈来愈大的缝隙中愈涌愈汹甚至难以堵截。

    张少杰急中生智地将所有船舵船桨用鱼网捆扎在一起,抱住它们弃船入江。

    他不知道漂流了多久的时间,疲劳与饥饿令他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他醒来时发现漂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

    在岛上他有了一段奇遇,竟然学得一套绝无伦比的刀法。

    这三年来,他对母亲与儿子日思冥想牵挂着一老一少的生活状态,自责没有尽孝尽职无不泪如溪流。

    小岛位置偏僻罕见人迹,难得见商船经过。

    一个月前一艘商船由于躲避飓风惊慌失措地无意间停泊在了小岛边,张少杰才得有机会搭船回归故里。

    家依然是那个残缺不全的家,破败的房子、相依为命的老少,却令他感到温馨而愧疚。

    三年却是物是人非,相见瞬间父子间有丝毫的陌生感竟然不敢贸然相认,儿子已经九岁了,瘦骨嶙峋,衣不蔽体。

    老母已经双目失明,弯腰驼背,鬓发斑白,满脸深深浅浅沟沟壑壑的褶皱,流淌着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艰辛。

    曾经年轻硬朗的母亲仅仅三年的时间竟然变得如此老太龙钟,可以想象这三年来,母亲的身心承受着怎样残酷而无情的摧残。

    张少杰禁不住失声啜泣,百感交集地双膝跪在母亲的面前。

    母亲听见儿子的声音身体犹如被雷电击中瞬间颤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双手失措地摸索着来人的脸庞,又爱又恨地捶打的张少杰的肩膀,禁不住失声幽咽道:“你怎么才回来呀?这三年你都到哪里去啦?我还以为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母子二人相互抱头痛哭以慰长久的思念之苦。

    祖孙的生活如此贫穷,张少杰不可思议地在家里看到了一锭金元宝。

    老人讲述了金元宝的来历。

    尽管穷得揭不开锅,老人却从未打算过使用意外获得的金元宝,她希望有天可以还给那个好心人,纵然人穷也得有骨气。

    无功不受禄,君子生财取之有道,老人虽为妇人但不敢忘记古训。

    再次三代同堂,大家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张少杰尽量减少外出以武会友的时间,绝大部分时间留家照顾亲人的饮食起居,以教授附近村庄的年青人习武强身为手段,赚些银两来养家糊口。

    生活平淡无奇,但充实而温馨。

    儿子时常炫耀着神仙哥哥如何的神奇,母亲时常念叨着金元宝的施主是个好人。

    可以推断出他们所说的客人绝对是一位侠肝义胆而又轻功卓越的武林高手,张少杰本来就有以武会友的嗜好,对那位素未蒙面的神秘客人产生了愈来愈浓厚的兴趣,甚而有了一种不见难慰平生的感觉。

    家里煮饭的零散木柴快用光了,净剩些杂木需要劈开。张少杰和张伟将需要劈的木柴搬到屋外,张少杰抡圆了臂膀将树杆化整为零,张伟则打下手将零散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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