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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如罂粟情如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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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情如罂粟情如茧 (第2/3页)



    藤蔓犹如猛兽捕猎食物骄纵凶狠地重新席卷而来。

    旋转的树圈逐渐缩小,缠杖的藤蔓逐渐绷紧。

    在画面定格的刹那间,谢辰风似乎仅是随意地挥了一剑,却有着无可言传的美妙。

    无极剑仿佛银色而璀璨的电弧在半空稍纵即逝。

    无极剑,剑绝情,一剑出,流星殒。

    电光火石,石破天惊,惊世骇俗。

    旋转的时空猝然沉寂下来。

    天地万物似乎成为虚无。

    “无情剑客”犹如绰而不群的仙鹤矜持而孤寂地伫立在阵中。

    身上流露着桀骜不驯与凌风傲霜的卓越气质。

    无数的断藤仿佛被斩断的蛇蟒瞬间痉挛便瘫软了。

    飞速旋转的树墙犹如被挑断筋脉瞬间萎靡不振陷入了死寂。

    闻名江湖的藤林阵彻底被摧毁了。

    谢辰风经过道道恶毒的机关艰难地走出了禁地。

    眼前却是另一番别有洞天的景色,那里生机盎然地绽放着一大片蔚为壮观的罂粟,犹如一盏盏美丽而艳红的金灯,在熹微的月光下变幻成一种透明的紫色,令人身临其境流连忘返于迷离而奇妙的梦幻里。

    美丽的花丛中楼阁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其中连接幽径曲廊,错落有致的红灯笼散发着朦胧而柔和的光辉。

    如此清奇典雅的处所令人怀疑自己误入仙子闺寓,空气里若有若无地飘荡着沁人心脾的幽幽清香。

    环境幽靓雅致,布局独具一格。

    只有端庄幽雅而又超凡脱俗的女子才值得拥有此处。

    现实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此处的主人偏偏是一个朝三暮四绵里藏针的女子。

    “罂粟娘子”童静雯霍然担忧起情敌袁佳丽的生死,她如此居心叵测地惦记着情敌的生死并非心慈手软。

    童静雯刚愎自用地以为现在可以掌握自己与别人的命运,事实上她已经在操纵着情敌袁佳丽的生死令其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此不足以消除心头之恨。

    别人施予的伤害,她必定千倍奉还。

    情敌袁佳丽回到天湖岛后就被童静雯秘密幽禁了,姿态娉婷的身体被截去双肢装进一米的陶瓮里只露着头颅披头散发。

    生命是脆弱也是顽强的。

    平日弱不经风的袁佳丽每天只被喂食残羹剩饭竟然令人惊叹地幸存至今有半月之久。

    争风吃醋的结果竟会令美貌如花的女人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胜王败寇是亘古未变的道理,谁让她遇上了口蜜腹剑阴险毒辣的对手呢。

    “罂粟娘子”童静雯不再笃木念经而是小心谨慎地转身复查门闩的松紧,鬼鬼祟祟地挪开佛像底座面前其中一个香炉,底座顿时露出阴雕阳刻着罂粟花形的旋钮。

    她谨慎有余地再次环视了一下整个佛堂的动静,确定安之若素后手掌抚摸着机关旋钮顺时针缓缓转动。

    伴随着轻微而沙哑“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发生了出人意料的事情,慈眉善目的佛像后面竟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室。

    在修建佛堂的时候,童静雯蓄谋已久地暗中同步修建了暗室为情敌准备了归宿。

    暗室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童静雯用火石熟能生巧地点燃了所有的油灯,昏晦而诡谲的灯光瞬间充斥了暗室的每处角落。

    暗室左侧立着犹如不倒翁似的圆肚陶瓮,顶部犹如黑色球体的头颅霍然晃动几下,令人惊悚地发出语音来:“没有男人的日子里是不是觉得太孤独和寂寞啦?我倒有个好建议,凭着自己的姿色你到风月场所挂个头牌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呵……呵呵……”

    “罂粟娘子”恨得切齿,“恬不知耻的狐狸精!如若没有你这种人的勾引,俞紫群何至于如此无情无义?”

    袁佳丽嗤嗤冷笑犹如来自阴森的地狱;“怪不得老俞生前说你太傻,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闻所未闻,是你造谣吧?”

    袁佳丽毫不理会童静雯的置疑,“俞紫群生性放浪不羁,只有风情万种的女人才能收得住他的心,某人朝秦暮楚却臆想天开地要求别人用情专一,你说好笑不好笑?”袁佳丽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风尘中人口齿伶俐。

    童静雯凭白无故地被情敌挖苦一番在气场上又处于下风,脸色不由发青发紫。“某人已经身陷囹圄却不知死活地信口开河,我觉得确实好笑。”

    生死已是一线之差没有什么区别了,袁佳丽无所畏惧地继续谈笑自若:“老俞生前说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你,你想知道什么原因吗?”

    童静雯不屑一顾地说:“这倒奇怪啦,莫非他会爱上你这个品位低劣寡廉鲜耻的风尘女子?”

    袁佳丽声似银铃狂放不羁地一阵大笑流露出一种自得:“的确让你不幸言中了,老俞说你巫山云雨时呆板像死猪毫无情调,而我花样新奇总能够令其年轻快活重拾雄风。”

    袁佳丽犀利的话语字字如针冷酷地扎着童静雯的心尖。嫣红莹润的嘴唇痛苦地颤抖着,她此时的内心恨透了这对狼狈男女;一定要让情敌在缓慢的折磨中绝望而痛苦地死去。“口舌之利,我不如你,若论城府,你不如我,事实俱在,我在掌控,你的生死。”

    袁佳丽嗤之以鼻地说:“你却并非赢家,你输了爱情,我赢了真情,死又何憾?”

    童静雯一语中的冷静地说:“我不想跟你无谓地争论成败,你现在生不如死,而我却过着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日子。”

    袁佳丽沉思很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都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交易?”

    袁佳丽显得有点心灰意懒地说:“但求速死,别无他求。”

    首次听到对手妥协,童静雯享受到了胜利与泻愤后的快感,“既然是交易,你总得有资本吧?”

    “老俞生前留下了一个宝藏,宝藏的地点他只告诉了我。”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童静雯听说有宝藏,冷漠的瞳子立即流露出饥渴的熠熠金辉,口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在哪里?在哪里?快告诉我。”

    “我可能快要死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请附耳过来听我把宝藏的地点告诉你。”

    童静雯利欲熏心没有细想,走近对手面前去侧耳倾听。

    瓮口的头颅犹如发威的母狮突然向童静雯的侧颈凶狠地啃啮过来,幸亏童静雯修练了武功变得手疾眼快,条件反射地迅速推开了陶瓮。

    即便如此脖子还是被尖锐的牙齿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气极败坏地骂道:“疯子!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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