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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提醒着她洞房夜的不堪 (第1/3页)
靳善宗的丧事办得十分隆重,身为靳家的长房长孙,前来吊唁的人接连不断,他红白喜事仅隔一天,也成为了长安城内的闲谈。
姜棠未去参加丧礼,一丝一毫都未沾身,只从扶翠口中听说了些。
按理说,靳善宗的丧事,她这新妻应披麻戴孝跪在棺边,直至靳善宗出殡下葬。却不知为何,自始至终都无人来唤她,甚至她院里的红绸缎和大红喜字都无人来撤。
姜棠疑惑过此事,扶翠只让她安心休息,正如靳老太太所说,她就老实安分的在这孤院中待着便好。
靳善宗出殡后的第三天,姜棠用过早饭,照常在院中支起画架作画,她自小喜爱画画,父亲平时生意忙顾不得她,姨娘们待她虽不上心,但该给的条件倒未苛刻,她若真画出些名堂来也是给姜家面上添光。
但很显然,如今她嫁进靳家成了寡妇,这层光是添不成了。
作画用具是姜棠托扶翠买的,这些时日她不曾踏出院门半步,过着宛若与世隔绝的生活。
没人来找她,她也落得清净。
今日,姜棠画得是傲骨寒梅,她喜欢梅的一切,无论外表或内在。
忽然嘭的一声——
院门被狠狠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又弹了回去,吱呀着来回摆了几下后停住,靳母杜佩云带着贴身婆子站在门口,身形几分骇人。
她刚丧子,身着黑色袄裙,头发在脑后盘了个简单的髻,唇紧抿着,老脸堆着些许横肉,目光淬了毒般阴狠地凝着姜棠。
姜棠见此,从容不迫地放下手中颜料,拿毛巾擦干净双手,规规矩矩朝她欠了下身,“大太太。”
杜佩云脸色刹那一沉,由婆子搀着,她越过门槛朝姜棠急走而去。
啪——
狠狠一耳光甩在姜棠左脸,姜棠偏了些脑袋,一缕刘海凌乱地挂在鼻尖,白嫩脸颊立即浮现红印。
“你叫我什么?”杜佩云咬牙切齿地瞪着姜棠。
姜棠动了动干涸的唇,咽了下喉咙,艰难地挤出两字:“婆婆。”
哐啷,杜佩云胳膊一扫又摔了姜棠的颜料盘,五颜六色的水料瞬间洒了一地,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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