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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我是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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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我是来讨债的 (第2/3页)

的前面,声音懒洋洋地飘到叶汐月的耳朵前:“客官,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叶汐月上了马车,考虑着要不要给沈南山加钱,但看他数钱数的那么高兴,还是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了了。

    “我想见一个人,”叶汐月说,“然后,我想离开这里,去各地走走。”

    沈南山立刻问:“你想见什么人?”可现在他不知道这句条件反射的问话,将来会给他带来多大多大的麻烦,以至于在后来两个人经历了很多磨难后,某天他忽然想起这一日的场景,也只是轻轻地感慨一声“世事无常”。

    有问必有答,更何况他们已经是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径。

    于是叶汐月想了一下,在呼啸着的北风中说了。

    沈南山的眼睛越睁越大。

    因为叶汐月说的不是一个完整的名字,而是一个姓。

    “白”。

    白色的雪花旋转着飘落,白茫茫的一片雪地,白衣白伞的少女,轻声说出这个姓氏。

    沈南山觉得他在一天之内经历了两次震惊,心脏还能好端端按照正常的规律扑通扑通在热乎乎的胸膛里跳动而不是跳出去,真是一个奇迹。

    这就又要回到最开始的那个故事了。

    南陵国的开国皇帝姓白,他的子子孙孙自然也都姓白。如今的女帝是前两任皇帝的嫡亲妹妹,而这两任皇帝之前的皇帝,是她的父亲崇明帝。如今的皇室子弟,除了女帝和独生女儿靖华公主白靖,从宫廷政变下活下来的女帝的亲叔叔昭烈侯,就只剩下崇明帝的一大队庶出子女及他们的儿女。

    那么叶汐月要找的这位姓白的皇室子弟,又是谁呢?

    也许是因为叶汐月要找的人身份在京城太特殊,以至于两个人在客栈的大堂里相对坐着吃面的时候,沈南山还在大脑里搜素过滤着一遍又一遍人名清单网络。

    “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叶汐月夹起一筷子咸菜,拌到面里,顺便还示意沈南山递下酱油瓶子。

    此时他们坐在一家客栈里。

    前堂就有人用五口大锅滚水煮着热气腾腾的面条,随点随吃。客栈的大门敞开着,然而蒸腾的热气与香味喷散出客栈敞开的大门,阻隔了部分寒气,所以坐在客栈里客人们并不感到寒冷,随和地吃饭聊天。

    “还有什么特征吗?”沈南山把瓶子递给她后,继续追问。

    叶汐月回想了一下,她和师傅在山上见过的达官贵人们不少,当然无一不被师傅的冷言冷语冷茶给轰回去了,而这位却每年不知疲倦地上山,会摸摸头给她带很多有趣的小玩意,会把她抱在膝上讲山下的趣闻,还会在她生辰的那天特意赶来庆祝。当然她每次前来都不像那些官员们随身携带很多随从,顶多负责带礼物的两名侍女。

    苏蓝衣并不介意和厌恶她的到访,反而难得显露出慷慨大方,允许她在小竹屋里过夜。日子久了,她也知道这位既好看又温柔的大姐姐姓白,家住在宣华城,今年估摸着也有二十五了。

    “二十五,姓白,女性……”沈南山越想心里越接近一个大胆的猜想。

    “有什么线索吗?”叶汐月很快把碗里的面吃完一半,不是这家客栈的面有多美味,而是她忙碌了一个下午,早晨吃的地瓜也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在出云观也没有吃桌上的一块点心,现在肚里空空,一听店家说有现成的阳春面,当场买了两大碗。

    “你等等,让我再捋一捋思路。”沈南山一脸严肃道。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他低头扒拉了一口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只剩下女帝家的那个女人了。”

    女帝家的那个女人?女帝家还有哪个女人?

    如果不是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周围吃面的人又大多数是普通人,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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