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砥砺奋进,十年一日 (第2/3页)
”这少年念着念着,不由念了三遍。
老者初闻此言,不过当做寻常医者养生之道,待到这最后一遍,想起一物。握在手心,依据此法而行,方知此法之精妙。
这内功心法不知出自何处,却又偏偏很合自己。不知这小儿还会不会背多几句。问道:“你只识这么多吗?”
云川不解其意:“这是我三岁时候爹爹所教,若是其它圣人之言,我亦可背的通顺。”却被老者所挡,罢了罢了。
“往后你每次跳的时候就背着这诗,保准你不用三年就可以飞上屋顶。”
云川不解其意,每日里照他说的去做。那老者身后之物,光彩熠熠。不知为何?和风吹过竹海,愈发青葱灵秀。
上封了幸大人之子幸玉辰为骁骑都尉,暂节制三十万兵马农夫,直奔那千里之外之外的云州而去。
行了二十余日,终于望见那云州城廓,城内外一派忙碌景象。令人驻扎城外,自己领着数十余亲兵入城。
一路上残壁断垣收拾的干净,士卒或卸甲而作,或修葺房屋,或维持治安军纪,本来一战不过还活着五六百人,因四处逃难而来的青壮汇聚,索性入了这行伍,一为活命,二为了日后杀回故土,报仇雪恨。
参将每日在城中空地训练新卒,约三千有余。
去了那州中府邸,却是百物具无,原来是昔日守城将那能用之物全部丢下城去。
幸玉辰在那州牧府中见到了将军、州牧,宣了上谕,交了自己的钱粮兵马符,端端坐着那。
司空御正愁着钱粮兵马不足,不知群臣议了自己的奏折,如何区处。见到此刻上谕恩至,不但所需尽数到达,感激涕零之余,忙传令下去。叫那参将长史六位都统并州牧下数位郡守。
十数位文武尽来府中议事。
众人依次坐定,司空将军挂出一副地图,正是龙云之地地形山势江河之图册。
“昔日龙云十六州,尽在此图。往日各州百姓稀少,大州不过数万,小州不足万余人,城池布局如星散,不成气局。敌寇分尔袭之,我朝损失颇重。”
那半百州牧轻抚络腮:“将军所言甚是,此次龙云之难就是敌寇仗着人马强健,突袭所致。我辈无武皇神武,护佑不周。”
“所以这十六州便不要了,吾将这千里方圆划为九州,每三城呈一个倒立人字,自北向南,设三排三城各城相距两百余里,共计九城似箭尾形状对着外敌,若犯我变成,两城驰援,若犯中城,则四城可救,侵扰内地,便要破了这九城才可,这千里之地可阻万马千军。”
长史站立而言:“如此设立新城恐破费人马钱粮,不是一朝一日可立。”
“长史多虑,可先立三城,徐徐趋近,如今人员具足,若不分为多路,这云州城也装不下如此人马。”
那参将侧目而言,不知是喜事怒。
“九城也好,十六城也好,若能保佑龙云百姓,吾万死不辞。”却是那半百州牧持手作揖而立,似静候将令。
将军正色凛然:“州牧大人领五万兵马工匠出东北二百里建新并州。参将长史领着五万兵马工匠出西北二百里外寻址建新城,两城互为犄角,拱卫云州。
两年内建好城池,安置百姓生产耕作,徐图北进。麾下六位都统都统各领五千兵马,分三路驱逐残寇,尽收龙云之地,依五十里设一烽火台,警视敌情。
烽火台设什长管辖,如遇紧急军情,不得有误。
余下之人驻守云州,修葺此城,运转钱粮,耕作生产,恢复百业,一年后再图北上。”
众人起身领命而去,即可拔营而去。
第十章砥砺奋进,十年一日
这竹海翠绿之地,故名竹岛,岛内方圆两百余丈,竹海掩映交错,似翠绿碧玉飘在这灵阳湖上。
这湖水来自灵川河水,又汇入灵川河,约莫数十里。
两岸百姓生生不息,仗的就是这湖蓄水之功,旱涝无忧,人丁兴旺。
这岛虽然碧绿秀美,多有毒蛇之故,人迹罕至,平日里寻常渔叟断不会上岸。
灵川南岸便是灵陵城,城外周遭山势起伏,虽然不高,却是群山怀抱,围着南朝最西边的小城。
小城尚在此湖水西南数里之外。
湖水上游数里就是那江边渔村,云川知道自己大概在家往东数里之外,若平日半个时辰就是可以回到家中。
现下自己出不了这岛,只好在这潜心学习这飞身之法。
若是累了,就拿着那小竹枝条,拓一块平地,练着书法,默写下文章。
那老头叫自己每次跳的时候念道那文章,自己不知为何,索性每日誊写几次。
自己每日练习飞跳,从那两尺不足的境地,练到一跃起来五尺之余。若是接助跑借力,踩在那树身上,三步可以跃到那树上,手都不用。
平日里老头还是吃蛇肉,自己想起那蛇肉,难受至极,但是别无它物可食,这歪脖子树连个鸟蛋都无。
之前自己病了,还能吃到顿顿鱼汤,现下那老头也不去捕鱼了,自己饿了几日。
索性吃起来那蛇肉来,一开始还是翻江倒海,厌恶至极。
后来慢慢习惯了,倒也接受了。只是那生吞蛇胆实在不行,每次看那老头吞的有滋有味,还一次吃个两三个,依然作呕不止。
那老头每次口号群蛇,不知道是何功夫。
云川本来想试探能否学一下,想的却是号令老虎豹子之类,再不济也号令个两条鱼也行,却被那老者断然拒绝。
“这般独门异术,教与你作甚。学会了飞身之法赶紧滚。”头戴五嶽冠的老头恶狠狠道。
“你既知我叫木云川,你叫什么名讳?我也不叫你臭老头罢了。”云川星眸微微看着那老者,等那老头开口。
老头似乎望着北边,不再言语。良久方言:“吾与那酸腐是同宗。吾乃彼之从兄。家父本来给吾起了名讳,因吾伤恶人甚众,恐遭人报复,随改名上无下情。躲了二十年,现下回来养老罢了。”
“这样说来你还是侠客,汝跟那廉老夫子又是何关系?”云川驮着粉嫩腮红,并坐在那老者身旁。
“那是吾之胞弟,秉承家业,济世救人。和我却是两不对付,彼此争斗了数十年。”老者面无表情,似诉他人之事。
云川自入学堂以来,就知道廉夫子大名。
自己学业所费具是学堂包办,平日里若有穷苦人家的孩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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