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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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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章 (第2/3页)

话说。”

    整个空间瞬间一静。

    裴玲玲心中暗恨,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有血丝冒起。她没说不是她干的,毕竟众目睽睽,这条罪名她是逃脱不了的。“魔主,小少主如今既然平安无恙,这样便让我跪下来谢罪吗?”

    裴枕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拉了一下唇,定的看了裴玲玲片刻。。“你的意思是,等人死了,你就会谢罪吗?”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裴玲玲不敢说话,因为以裴枕流的德性,他说不定真的会把明筝给杀了,让自己跪下来谢罪,或者以命赔命,这种疯狂的事情裴玲玲不认为裴枕流不会这么干。虽然就这么把明筝的命了结,裴玲玲也算是得愿以偿了,但是按照他的习性是拿自己的命为明筝来赔,倒是显得有些亏了。怎么算来都是裴枕流得的利。

    若不是是自己动的手,裴玲玲都要误以为是裴枕流使得一出苦肉计,引君入瓮。

    记得前几次对上的时候,裴枕流看着好说话的一个人,谁知道翻脸便翻脸,面不改色的一个人,认真是谈笑之间,杀人无形。裴玲玲三番几次事吃了亏,但是这次的确引出了她的危机感,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可惜差一点明筝就死掉了,没想到裴枕流竟然在明筝身上留下了本命法宝。

    裴玲玲没想到他对明筝这样这么看重,怪不得是他要认明筝祖归宗的人。说不是亲生的血脉,裴枕流又如何能如此看重呢?只是到底这么小的年纪有些丧心病狂,但是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濒临死亡的时候裴枕流竟然真的赶了回来,导致了他功亏一篑。

    若是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说不定对他更加的严加防范,一次没有得手,以后要下手就更加难了,但是裴玲玲可以想到另一种方法来对付他,既然他对明筝这么宝贝,以后抓人威胁他说不定也能得到不少的好处。这么想着,裴玲玲心中舒坦了不少,态度也温和了许多。说出来的话带有一种低软,给人以一种低头的感觉。

    魔主见不可一世的裴玲玲这么的乖巧,又想起了他的白月光来,秉着以和为贵,一边是自己儿子的人,一边是自己在养了十年的小女儿,自然多少有些偏袒感情比较亲厚的一个。

    左护法见到了魔主的神情,心中也猜得两分,便起来打着圆场。

    裴枕流见着了也不置可否。只是眼神冷了很多。

    魔主只看到这个眼神就,是要私底下还是有算盘,为了打消裴枕流这个疑虑,必须还得裴玲玲受点苦头在心里才会平,要不然这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对着裴枕流开口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既然她也知道错了,不如将她扔到北冥之地,让她也享受一下寒冷感觉。”

    裴玲玲面色一僵,那个地方基本上很少人活着走出来的,他这么做并是有点过头了,她抬头看着魔主,虽然魔主对她宠爱非常,但是不保魔主喜怒无常的性子,会不会应下这个要求。

    魔主见裴枕流抓着不放,觉得有些不太寻常,魔主觉得应该把混魔珠提上日程了,以前是没在意,如今发现裴枕流是这么的在意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孩子,心里头也有了隐隐的危机感。

    魔主眼角都微微抽了一下,转头看着笑容,有些黯淡的裴玲玲,到底有些不忍,但是在裴枕流的面前敢说偏得太过分,说不定自己前脚刚走,裴枕流回去之后去了之后立马回头打包了将裴玲玲扔进那个地方去。

    裴枕流身上有魔主夫人的一生的功法,如今修炼到什么地步,魔主自己都尚未可知。万一裴枕流真的悄无声息的把裴玲玲给弄死了呢,魔主不敢能冒这个险。

    于是魔主微微的颔首,顺着这座台阶便下了。“那便依你。”

    魔主想着将裴玲玲扔过去也好,呆一段时间把裴玲玲拎回来,这就显得两相公平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面色缓和,赞同此事。

    裴玲玲面色煞白了一下,压住强烈的愤恨不表,只是悠悠地抬了一下目光,扫视着殿中大气不敢呼得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左护法的身上。左护法是从小看着裴玲玲长大的,多少也有几分情谊,对这件事情有所不忍,刚想开口,却对上了魔主冷情的眼神,顿时将自己的嘴巴拧紧了。

    裴玲玲心中大概猜测得到这几份结局,却从未有一刻这般的疲惫过,裴玲玲不愿再听半句,径直转身,拂袖而去。

    魔主明明答应过他的母亲一生的照顾她,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一分一毫。魔主也答应了,只是那一份漂浮于空中的亲情太虚假了,她本就薄弱的安全感,更加的摇摇欲坠,但是她什么都话没说,死死的咬住了唇角。

    魔主看得裴玲玲的背影有些有些不忍,微微的别过头去,回忆真起他又是那明媚张扬的笑容,看了里头的人,又看着一言不发的裴枕流,心里头涌上了痛快。

    裴枕流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也不多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魔主。

    魔主:“………”感情已经依了他们两个,自己还里外的不是人。

    ……………

    裴枕流左右无事,便回去处理了一下政事,书翻了半卷,又想起了昨夜还有半本没有看完,放在了偏殿的屋子里。

    裴枕流光微微的转了一下,也不知道这般的光景,明筝睡醒了没有,往常的时候明筝偏爱睡,睡醒了,吃了点东西之后继续睡。这和他以前闲来无事养的一头棕猪有什么区别?

    裴枕流总算明白了。

    “豕”即为猪,“宀”即为房,家便是房中养猪………

    心念一转,他便往着偏殿的方向去了。

    而裴枕流才行到那长长的台阶前,那道熟悉的声音便在他前失响起:“爹爹!”

    裴枕流看着裹着一床被子的小人,罗袜也没有穿的就大大咧咧的的跑了出来,风一吹,鼻子上挂着两个不明的液体。

    裴枕流端详着她的脸色,比起之前看到的苍白如止和昨夜的火红如碳已经正常上了不少。

    裴枕流:“………”就是看着寒碜了一点。

    良久,裴枕流把明筝连着被子一起端起来,徐徐的说道。“我在你的手腕留下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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