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程处弼的忧郁 (第2/3页)
固有的思维让他转入了牛角尖,一股浓浓的忧郁从心里升起。
程处弼在忧郁,走在前边的颉利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开口问道:“唐俭兄,那嘭嘭炸响的东西是什么?”
尽管当时懵逼,这事后,颉利总觉得应该是什么武器,而不是什么天罚。
唐俭愣了一下,某不知道啊,怎么回答?
说不知道?
儿子的东西,作为老子居然不知道,这好像很没面子啊!
莒国公不愧是纵横家,眼睛骨碌一转,信口开河道:“可汗可曾听过道家掌心雷?”
颉利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道家有掌心雷?
即便是有,别说本汗不知道,你唐俭是纵横家,会让儿子学道做道士,哄鬼么?
再说了,把一切东西说成神仙手段,当本汗和那些屁民一样愚不可及?
那可是本汗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唐俭不愿如实说这事儿,颉利也没办法继续再问!
一行人并未往南走多少,就趁着夜色扎了营。
唐俭和颉利一个帐篷,五个小家伙一个帐篷。
睡觉之前,唐俭对颉利说了句话:“可汗,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某觉得有个事儿必须告诉你,某那臭小子在帐篷外放了两个陶罐,你可别乱跑啊,不然咱哥俩可就要一起去见长生天了。”
颉利欲哭无泪,他就没想过跑,一个人跑出去喂野狼?
是矣,一夜安静。
......
四年,二月初十辰时初,刚刚宣告战争结束的塞北草原结束了整个冬日的阴沉,一轮算不上太暖和的太阳终于爬上了东边的天空。
唐河上一行优哉游哉的启程上路,带路的还是作为俘虏的突厥大佬。
不得不说,颉利可汗不愧是草原可汗,看草识别方向的独有技能相当厉害,寥寥两眼就能找到阴山的方向。
他不喜欢带路,只是想早点离那些陶罐远一些。
距离阴山,一百多里的路程并不算远,即便是放慢马速,也就是三个时辰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