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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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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第2/3页)

铁环呢!”

    “哦,”克里亚恍然大悟道:“我说呢,但我估计的应该也不准,对我来说你还是很轻的。”说着他走到椅子上坐下来,沈星河就顺势坐在他腿上。

    从未有过被人这样抱着的经历,沈星河却并不是很排斥,此时倚靠的男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一定是因为身体以前的主人和他的关系亲密无间。他的怀抱宽阔且温暖,是一个很好巢穴,在经历挫折与伤痛的时刻得到安慰。另外,他也是魅影族,此时敛去了那份压迫,他的气息充满了包容,让人眷恋。

    戈维斯坐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开口。

    “我说,弟弟,你怎么对小弟一点也不热情呢?”克里亚的话也不知道是在逗弄谁,让沈星河听着很不自在。

    “你一直在热情,让我怎么热情呢?”戈维斯摊摊手,十分无辜。

    “哦,那等我热情完了你再来热情。”

    “你们两个……”沈星河忍不住抗议,怎么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

    贺宁州再次回到书房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书房内的三人洽谈甚欢,沈星河和克里亚依然是之前的姿势。当然,这不是说他们就这样坐了三个小时,克里亚偶尔会听戈维斯的站起来活动活动,当然没有放下沈星河,而后者就这样被他带着也做了“活动”。

    贺宁州进来的时候,沈星河就这样坐在克里亚腿上,两人的样子十分亲密。不知为何,贺宁州的心头竟然一紧,十分不适,不由自主地就将目光移开一点,只是这种异样一闪即逝。

    “三位殿下,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移驾餐厅。”贺宁州说话的时候看着克里亚右侧尽头的墙壁。

    “辛苦了。”沈星河道了一声,正想起身,这才惶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禁有些羞恼,忙低声对克里亚道:“哥哥,放我下来!”

    克里亚也没有坚持,便松开手,沈星河站在地上还下意识地看看贺宁州,后者却没有看他,转身带头出了书房,让沈星河心头也有了突如其来的一丝疼痛。

    “贺宁州,”四人走在走廊上,戈维斯上前和贺宁州走在一起,剩下两人在后面,“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呢,你……”

    沈星河看着前面两人交谈时的神情,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关系很好呢,贺宁州的唇角一直含着笑意,目光也很柔软,沈星河想到自己平时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那个人那样的表情。

    这时,戈维斯抬起一只手搭在贺宁州的臂上,应该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让沈星河觉得有些刺眼,正要移开视线,又被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

    “哥哥,”沈星河对身边的克里亚道:“你看二哥手上的戒指。”他抬手示意一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左手,两个戒指看起来尺寸相同,都是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上面的红色钻石都是那么鲜艳夺目。

    沈星河的目光目光移到克里亚面上,“那也是贺宁州送给他的么?”

    “没错,”克里亚点点头,“因为维亚不喜欢魅影族身上的气息,贺宁州就送了他戒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原来贺宁州也给了你一个么?我还真没注意到,那戒指原本是一对,贺宁州的父亲送给他的。”

    “是么。”沈星河的声音低了下来,又看了前面的两个人一眼,心头涌起一阵名为“失落”的情绪,也让之前和两位哥哥聊天时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了。

    原来,他送自己的戒指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味,因为同样的另一枚他早在很久之前就送给了别人。

    此时的沈星河还没有注意到、也没有仔细去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晚宴结束后,沈星河三兄弟又一起在克里亚的房间聊了许久,回到自己卧室时已是过了十点。

    这个时间沈星河通常会用来看书,今天却莫名地没有了兴致,只想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中,疲乏在逐渐缓解,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想一直这样躺着,再不去思考任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沈星河也没心思去理会,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会在敲两声后自己推门进来。

    果然,很快就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来人向床边走近的脚步声,沈星河依旧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看去一眼。

    “怎么了?心情不好么?”来人的脚步在床边停下来,就没有了其他动作,他话音落下,沈星河听出这是贺宁州的声音,竟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这个人竟然会在这时过来找他?沈星河突然很想微笑,心里滑过暖暖的感觉,如温水流淌一般。

    好奇怪的心绪,突喜突悲,像是心情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其实沈星河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轻轻一叹,他转过脸向床边看去,那个人就站在那里,含着浅笑,目光温柔若水。

    “你怎么来了?”沈星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含着怎样的情愫,埋怨、欣喜、柔情,种种的情绪仅在这一句话中就表露无疑。

    “来看看你,”贺宁州的表情却没有太多变化,只是一直注视着床上的人,眸光幽远、含着无奈,“至于为什么想来看你,我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贺宁州自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很想见到那个人,那种渴望并不浓烈,却是在心头连绵不绝,让人无法平静下来,他却直到现在才有和这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的话让沈星河笑出声来。坐起身,沈星河玩味地看着他,“你这人说话还真是奇怪。对了,你之前说要我见到哥哥时有心里准备,难道就是说他对我的态度么?”想起那个哥哥,沈星河只能说,他动静之间的变化实在是天壤之别,谁会想到那个看起来很威严甚至望而生畏的人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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