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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不交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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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不交兵权 (第2/3页)

求立刻奏禀。

    面对他们的施压,公良容若暗自恼恨,冷声道:“既是这样,你们说就是了,不过……燕王……”

    听到他在叫自己,燕王连忙挺了挺背,“臣在。”

    公良容若一语双光的道:“说话做事之前多用脑子想想,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他的话令燕王略有迟疑,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臣既然来了这里,就已经想的很清楚。”

    公良容若冷眼望着他,“既是想清楚了,就说吧。”

    “多谢陛下!”燕王拱手道:“北境虽平,但吴国和夏国两国狼子野心并未灭,只怕很快又会犯我宋国边境。故而臣以为,五弟应该继续执掌北征大军,震慑吴夏两国。”

    公良容若扫过跪在信王身后的众人,冷声道:“你们呢?也是这个意思吗?”

    公良延庆抬眼道:“五哥以不足敌军半数的军队大败敌军,令敌军闻风丧胆。臣弟相信,有五哥执掌大军,吴夏两国断不敢轻易犯境。”

    其他王爷也纷纷表态,希望公良语止可以继续保留兵权。

    平阳王沉声道:“陛下赐予宁王兵权,是要他保卫北境,如今北境平定,自该交还兵权,岂有继续执掌的道理!”

    公良延庆扬眉道:“依平阳王所言,所有统帅凯旋归来之后,都该交还兵权是吗?”

    “当然!”

    公良延庆暗自一笑,“若本王没有记错,平阳王曾经征战归来时,就未曾归还兵权,这该如何解释?”

    “你!”平阳王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一张脸气得通红。

    公良容若扬声道:“若朕不答应呢?你们该当如何?”

    燕王肃声道:“臣等一心为宋国思虑,没有半分私心。还请陛下以宋国江山为重!”

    “好一句没有半分私心。”公良容若冷笑着,负手绕着他们几个走了一圈,“为了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就赌上身家性命与朕作对,真是蠢得可以!”

    安王拱手道:“臣弟岂敢与陛下作对,只是……”

    公良容若打断他的话,凉声道:“你们什么心思,朕清楚的很。只是……他的兵权,朕非收不可!”

    公良延庆抹去打在脸上的雨水,沉声道:“陛下收五哥兵权,就是要断他生路。不管怎么说,五哥都为宋国立下汗马功劳,陛下何必赶尽杀绝!”

    莹衣接过内监递来的伞替公良容若挡住雨水,冷笑道:“宁王拥兵自重,抗旨不交兵权,到了穆王嘴里,却成了陛下赶尽杀绝,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不赖!”

    公良延庆盯着莹衣道:“是谁颠倒黑白,你心里有数。莹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上沾了多少鲜血,大哥的死,想必也与你脱不了关系。”

    公良容若面色一沉,冷声道:“你等立刻退去,朕尚可从轻发落,否则全部与公良语止同罪论处!”

    燕王等人听了这句话,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苍劲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那我呢?陛下也要以同罪论处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人影缓步走来,小厮在旁边打着伞,正是明帝那一辈中唯一还活着的兄弟,恪亲王。

    公良容若知道叶雪梅去见过他,故而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恪王叔怎么也来了?”

    “此处这么热闹,臣岂能不来。”恪王有免跪之权,故而只是拱一拱手便算作行礼,“刚才燕王他们的话,臣也听到了,宁王赤胆忠心,有勇有谋,又深得这十几万将士敬重,由他继续执掌大军,对宋国百利而无一害。臣不明白陛下为何要反对,甚至……”眸光扫过陈氏等人,带着几分质问道:“拿太妃她们来威胁宁王?”

    公良容若微微一笑,“算算年纪,恪王叔今年也有六十了,难怪老眼昏花,将野心看成了忠心!”

    恪王脸色一变,“陛下!”

    “好了!恪王叔一把年纪了,该在府里好生安享晚年才是,又何苦来淌这趟浑水呢!”

    恪王盯了他片刻,沉声道:“若臣一定要淌,陛下是否也打算同罪论处?”

    公良容若抬头望着天空中划破阴云的银蛇,笑道:“恪王叔既然喜欢,朕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好!”恪王缓缓吐出这个字,喝道:“拿来!”

    跟在恪王身后的一名下人闻言,立刻走上前来,打开一直捧在手中的匣子。里面是一根通体金黄色的鞭子,握柄处是赤金打造,雕成盘龙吐珠图案。

    恪王缓缓抚着鞭子,带着几分思念之意,“这根金鞭,是先帝亲赐,下可打佞臣,上可打昏君。今日,臣就用先帝所赐的金鞭打醒陛下!”

    莹衣身形一动,挡在公良容若身前,“放肆!就算是皇叔,也依旧是臣子,怎敢对陛下无礼!”

    穆王冷笑道:“见此金鞭如见先帝,你这小小宫女不仅不行礼,还说三道四,该死!”说罢,他用力一挥鞭子,向莹衣抽去。

    莹衣可不会因为“先帝亲赐”这几个字就由着他打,当即冷哼一声,起身上前,想要夺下鞭子,岂料身后之人比她快了一步,那人手臂一转,生生缠住长鞭。

    待得看清夺鞭之人,莹衣惊呼一声,“陛下!”

    公良容若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盯着同样惊骇的恪王,“王叔真以为凭着这么一根破烂鞭子,朕就奈何不了你吗?”

    恪王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竟然拦下了鞭子。他又惊又怒,厉喝道:“陛下这是要不敬先帝吗?”

    “不敬……”公良容若喃喃念着这两个字,脸庞微微扭曲,寒声道:“从他欺骗朕,将暗夜营传给老五的那一刻起,就不值得朕再尊敬!”

    恪王盯着他,说道:“先帝并没有欺骗陛下,一切根源只因陛下并非先帝心目中的储君。”

    公良容若猛然一惊,“当年之事,你也知道?”

    恪王颔首道:“不错,宁王才是先帝真正中意的那个人,可惜……他并不能做主。”

    燕王等人听了这些他们从不知晓的秘密,无一人不震惊。公良容若并不是父皇真正选定的储君。

    “闭嘴!”公良容若满眼通红的盯着恪王,恨声道:“不管他怎么想,总之现在宋国的君主是朕,朕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不可违逆的圣旨。你也好,这根鞭子也罢,都休想阻止朕!”

    恪王心头一沉,“所以,陛下非杀了宁王不可?”

    “不错!”在说完这句话后,公良容若反手夺过莹衣手中的剑,狠狠斩在紧绷的鞭子上。随着一声轻响,鞭子被折成两段。

    这一剑,代表公良容若斩断了所有约束与道德伦理,非置公良语止为死地不可!

    未等恪王回过神来,公良容若已经将剑抛给了莹衣,冷声道:“莹衣,先去杀了高雪柳!”

    高雪柳吓坏了,想要后退,却被人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只能朝公良语止投去求救的目光。

    “陛下,您真的想要两败俱伤,是吗?”暴雨如注,不断打在公良语止脸上,令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还没资格与朕两败俱伤!”公良容若冰冷的目光穿过重重雨帘落在公良语止脸上,“不过是一批粮草罢了,传扬出去,朕顶多被人骂几声,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不同,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母妃,看着你最爱的女人,你的孩子,还有你忠心的部下一个个死在你面前!”

    在这滂沱大雨下,十几万大军无一躲避,甚至连脚步也不挪动一下,全都淋在那里。他们军纪之严,远胜他底下的军队甚至是身后的禁军。

    如果再给公良语止一些时间,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所以今日,公良语止,必须得死!

    莹衣执剑,一寸寸逼近高雪柳喉咙,而公良语止却一直没有松口。看来,她注定要成为第一个血洒此处的人。

    那么接下来,又会是谁?叶雪梅还是陈氏?亦或者是小顺子?

    一切,看似已成定局,再没有还转的余地……

    “驾!驾驾!”暴雨之中,一匹快马四蹄飞扬,疾奔而来,溅起道道积水,在距离十几丈远的地方,马背上的人勒住缰绳,大声道:“亳州参将马小平前来拜见!”

    “哒哒哒!”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又有几匹快马冒雨飞奔而来,同样在十丈左右的地方停下来。

    “雍州参将焦成前来拜见!”

    “梧州副将白岩前来拜见!”

    “豫州参将郑世明前来拜见!”

    ……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在暴雨声中响起,此起彼伏。短短功夫,竟是来了十几人之多,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赶来。

    莹衣疑惑的道:“陛下,是您召他们来的吗?”

    公良容若神色凝重的道:“朕从未传召过他们!”

    莹衣一怔,脸色也变得同样凝重起来。如果不是陛下传召,那么……这些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怕来意不善!

    “终于来了!”燕王轻舒了一口气,自地上站了起来。其他王爷也纷纷起身。

    听到这句话,公良容若凝声道:“这些人是你找来的?”

    燕王回道:“臣可没那么大的面子,卖尽这张脸面也只请到亳州、雍州和骇州三府的将领,其余州府的将领是六弟和七弟他们请来的,对了,恪王叔也请来许多。”顿了顿,他笑道:“这步棋,陛下没有想到吧?”

    公良容若转眸看向叶雪梅,“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对不对?”

    “陛下猜到我会为了保住宁王兵权而去求见燕王他们,从而派人途中设伏抓捕。但事实上,你并不在意我见到燕王,因为在你看来,他们无兵无势,根本阻止不了你。可是陛下,就算再微不足道的人,也有他的一份能力,何况他们都是身份尊贵的王爷。”

    燕王有些得意的接过话,“马大人他们三个,原本只是一介无名小卒,受我提拔才一步步上去,在军中占据一席之地,这份知遇之恩,他们从来没有一刻忘记!”

    公良延庆冷声道:“郑世明几人昔日曾受母后娘家人恩惠,虽然时过境迁,他们却从未忘记这份恩惠。”

    其他将领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或是在诸王手下当过差,或是受过提拔,一接到诸王手信就立刻赶来开封城。

    恪王请来的人最多,差不多占了一半,他年轻时曾随先帝统兵征战,虽然他现在不统兵,可曾经带过的兵还在,不少人做到参将、副将甚至一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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